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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原来鸡头果真的神似鸡头;四角的“老菱”是忽悠人的;荸(bi)荠(qi)和“鼻子”还真的有些关系;茨菰开花才叫仙。
--真正生长在“鸡头”里的果子--
第一眼看到这圆溜乌黑的小果子时,我很困惑它为什么叫“鸡头果”?敢称“鸡头”的,好歹个头弄大点嘛。这只比黄豆略大的果子,怎么看都是“鸡眼”系列的。我被自己细致入微的观察感动了。
直到我看到它庐山真面目的那一刻:叶子有没有很像荷叶?只不过叶面上有皱纹,看到这,强迫症的孩子,你们是不是很想把它抹平啊。
接下来是”鸡头果“杆,请告诉我这真的不是“鸡”。
这么像,我代表你“家禽界” 欢迎你!
鸡嘴部位的是花萼,果实外壳遍生毛刺,活脱脱的像只鸡头。因为“鸡头”上的刺扎手,为了将里面上百粒的小果子“赶”出来,只好使用了很简单、很暴力的手段。
用竹竿“赶”出果子
虽然看着比较“野蛮”,但是很有效,不出一会,果实全都下来了,洗净再看,有没有很像玛瑙,晶莹剔透的,摸起来外壳有些硬朗,而且还有一股天然的清香味。倒出清水,大火煮上个10分钟,就可以开吃了。好了,我知道了,下一个问题,你肯定是想问好不好吃?
洗干净的鸡头果
吃之前,我们先来聊聊这剥壳的问题。什么?你不会剥壳?那我们还谈什么吃货情怀。如果你身边有一个吃货,刚好她又在抱怨下午很无聊,建议你可以送她一包“鸡头果”,接下来她肯定是过的无比充实。
剥开后的果仁
如果你用剥瓜子的力道去剥,放心吧,肯定是搞不定的,而且还会剥的人指甲生疼。所以有人会用牙嗑。这可真是个巧活,轻了嗑不开,重了则碎成几瓣。不耐烦时 ,就一顿乱嚼吐掉。所以,能剥出一大碗的,绝对是真爱。
鸡头果果仁
对了,剥出的果肉,主要用处,就是晒干了磨作家庭锅灶上的芡粉,所以鸡头果又叫“芡实”。当然也会有“空心”的鸡头果,这类鸡头果摸着就是软的,剥开里面是一泡浆水。
鸡头果的味道其实和老菱差不多,但是在老一辈的眼中却是个好东西。儿时零食少,有这么一个能吃又好玩的果子,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乐呵乐呵。
--江湖绰号最多,走“脆白甜”路线的荸荠--
这个在你们的家乡叫什么?
马蹄、普荠、地梨、钱葱……,最劲爆的是叫“地雷子”,能取这名的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。小时候,每次听大人念荸(bi)荠(qi)的时候,一直以为它是和“鼻子”有某种关系,思忖了良久,才发现,它们之间一定有些某些联系。
荸荠和晴天小猪
挺多东西都是生吃比熟食要好吃,荸荠就是一类,吃起来又脆又甜的。同样的剥皮也是个难题,很多人都爱直接啃着吃。这时,专家站出来说话了,“生荸荠表面,寄生着姜片虫的幼虫,如果用嘴去啃皮、姜片虫的幼虫就很容易由口腔进入胃肠。”
吃个荸荠压压惊
其实荸荠煮熟了炖汤才更甜呢。
--四角的也是菱?错!二角的才是!--
街上卖的菱,大家有没有奇怪过,为啥有的二角,有的三角、四角呢?最可恨的是那四角的,无论从哪个角度切入,咬下去分分钟都有戳嘴的危险啊。其实二角的才叫菱,三角、四角为芰,长在湖泊里的。
二角的菱和四角的芰
南京的菱角多生在郊区的池塘,个头不大。鲜菱是脆的,一咬就开。老菱就相反了,外面的壳颇为难剥,但是我更爱吃老菱,灶头上烧饭时一蒸,味道像极了栗子。
高中时候,室友家正好有这么一个长有菱角的池塘,每年入秋,她都会拎着自家野菱分给我们吃,小小的,很糯很香,吃的渣渣直掉!听她讲述着和爸爸划小船去采摘老菱的趣事。
人们在采摘菱角
--荷花开是极美的,且出淤泥而不染--
出淤泥而不染是指莲花、花蕾岀水、出泥前被萼片包裹端尖、体形几乎与花柄等粗、这样它可减少出泥、出水的阻力、花的表皮外层有角质与蜡质、自然能起防水作用、花瓣表面每个细胞、都有一个乳头状突起、萼片与花瓣层层紧抱、自然水不能进、泥也粘附不上、“出淤泥而不染”、即是对荷花,形态结构的写实。文人墨客常用于比喻一个品行高尚的人身在污俗的环境中,却能保持纯真的品质而不沾染坏习气。
--茨菰开花却是极美的--
茨菰开花
开花有没有觉得很仙?虽然它貌不出众,集贸市场上见到时,时常还拖泥带土的。可是开花的样子还是极美的。
茨菰
汪曾祺的文章中曾提及沈从文先生很喜欢茨菰,看到这,“茨菰党”们顿时觉得脸上倍光彩了。有人说茨菰是一种很奇葩的食物。素炒茨菰真是难以下咽。但要是茨菰烧肉,那真是饭桌上一等一的下酒菜。
茨菰烧肉
茨菰的苦味减淡了,而五花肉也不会特别肥腻。但是作为中间派,我只想说,吃茨菰的感觉并不坏,烧熟后软软的,看着就像是在发了芽的土豆。